【贾尼】高墙之后 part4
说这章完结是假的……对不起。
part 4
Tony是开着那辆捷豹XJ离开的。
他早就应该离开，他一直知道。
百米之外也能看见那堵高墙，在晨曦之中屹立不倒。某种意义上禁锢了自由的墙，又在某种意义上保护了最后的人类。
Wanda站在墙外，墙上架着枪支。
“看来有东西需要改改了。”
“我的死亡报告吗？”
Tony摘下墨镜，挑眉笑问。
Wanda拿着检测仪，对上他的瞳孔。
“谁说不是呢？”
小姑娘笑了起来，直到那块小小的屏幕上显示了UNINFECTED的字样。
“Pepper小姐很担心你，”
门在她身后缓缓打开。
“你应该去看看她。”
“I will.”
不过在那之前，他还要给十六岁的小男孩谈谈出墙的事情。
Jarvis觉得这是理所应当。
但又莫名失落。
失落……？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情？
他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和以前一样。又有什么不一样了。
胖胖的丧尸先生找到了Jarvis，带着些其他人。
带来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They are looking for you.”
“And that man.”
Tony去哪儿了？
他安全吗？
“I，I， had a dream.”
丧尸先生指了指自己。
Jarvis无神的眸子映出了丧尸先生的喜悦。
“I think……”
“We，we are changing……”
他最后得出了这个结论。
“I should tell SIR……”
Jarvis的声音在颤抖，他想起来Tony离开了。
那张照片被找出来，被Jarvis举高。
“Could you help me find him? ”
————
墙内
“Mr.Stark您明明和我说过，回来就让我参军出墙的！”
他想过这个问题——让Peter参军，出墙。
这次遇见的未知的情况太多，让Tony放弃了这个想法。
Peter目前待在墙里最为安全。
一个十几岁的男孩对于外面世界的好奇，似乎很平常。
但Peter在他十二岁那年溜出过墙，偷了Tony的手枪，一个人偷偷的撬开了已经生锈的锁，溜了出去。
天才用错了地方。
他不确定Peter看见了什么，当他发现并且赶到的时候小家伙握着那把枪，吃力的学着敬爱的Mr.Stark的样子把子弹上膛。
“I told you.”
小家伙憋着眼泪不敢流下来，他又给Mr.Stark添了麻烦。
那只还拥有意识的丧尸Jarvis也说过一样的话。
“Stay there.”
他是这么和kid说的吗？
Tony晃着盈满酒液的玻璃杯，对上了Peter希翼的目光。
“kid，这件事情上我们没得商量。”
“我答应过你父母。”
冰块和酒液撞击杯子发出清脆的响声。
像是玻璃落地的声音。
Jarvis是聪明的，这一点不容置疑。
落败的地铁站再次响起了脚步声，这个城市的铁路网纵横，他转了很久，很久。
等他最后一次怀着渺茫的期望推开了一扇门的时候，他看见了人。
拥有生命，和欢笑的人。
塔上的钟厚重的响了十九次，有老人将羊群赶着，踏在街道上小羊羔叫着，宣誓着它的存在。
Jarvis抬步，从洁白的羊群边而过，那一身旧西服显得格格不入。要知道他才换了一件衬衫，从百货商店里找来的。
但看来没有人在意这位似乎有些落魄的绅士先生。新世界物资紧张的事情是众所周知的，穿着有年头的衣服也是合乎情理。
淘气的羊羔朝着Jarvis嗅了嗅手。
过去，快过去。
他伸手去驱赶那只羊羔，紧张而不安。
害怕本能占据身体，害怕有人看出了端倪。
Tony……
Where is Tony?
有争吵声从一座两层楼的屋子里传来，他在下面驻足。
那是Tony的声音，他听得出来。
一块石头砸到了墙，响声引起了Peter的注意。
好奇宝宝总会干出些事情让自己的好奇心满足的事情。
跑到阳台的Peter瞅了半天也没有看见什么人，直到他低头。
Jarvis冲着男孩笑了笑。
成功收获了对方惊喜的目光。
不对……
惊喜？
还没等他发问，Peter已经跑进了屋子。留下一句喊话。
“Mr.Stark！”
再出来的时候带上了Tony本人。
“这就是您说的那只丧尸吗？！”
小家伙兴奋的问着，忽略了敬仰的Mr.Stark异样的神态。
下楼的急促脚步传出，大门开了。
Tony又看见了Jarvis。
天才如他，思绪全都乱了。
这样的事情过于惊喜，也过于危险。
Jarvis伸手，抱住了紧张不安的Tony。
“You left me again，sir.”
那双眼睛里倒映出的是他自己的身影。
姗姗来迟的Peter看见的就是这样的画面。
丧尸先生抱着他的Mr.Stark，差点吻了上去。
“I'm sorry！！！”
打开了新世界的Peter踩着慌忙的步子回了房间，只留下对视的两人。
然后Jarvis被拉进了屋中，被按在了墙边。
“What are you doing？！”
他低头看着Tony，表情微妙。
该说什么呢？
骨皮在找你，你不能出去了？
我是来找你的……
我好像有些变化……
但最后Jarvis选择了沉默，有些不好的事情他不清楚该不该让Tony知道。
沉默或许是最好的办法。
Tony问不出任何东西来，叹了口气。
寻找他的Steve一行人明天就要回来了，Wanda一定会将自己回来的消息告诉他们。接着……
他不敢想象了。
“上楼。”
“我们得想些办法，Jar。他们明天就回来了。”
他专注的看着Tony，没有看见屋子里那些美妙的装潢。
中途遇见的Pepper小姐，面色有些苍白。
“你确定这安全吗？”
Tony没回答。
最后他被Tony按到了柔软的床上，带着香味的粉底液被拍到了脸上。
那应该是Pepper的东西。
他不喜欢这个味道。
“这会是很好的回忆，Jar。”
Tony笑得眯了眼睛。
我不这样觉得。
他腹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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